懷念:大姐、大姐頭與小公主(中)

雖然,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,我都會跟去,
可是,隔壁辦公室除了跟我同期進來的人我會去問些問題之外,
其他兩位因為業務不類似,添上了一點神秘色彩。
某天中午大家決定訂藍藍路(對不起,應該叫麥X勞),
我自然被邀請到隔壁找自己的份吃。

我拿著自己的漢堡咀嚼著裡頭沒幾片的生菜,
一邊靜靜地看著其他人聊著天南地北。
「胖打,你可以加入我們的話題。」
大姊姊開口了。
「沒關係,我在旁邊聽就好。」繼續耍著我怡然自得的自閉。
認真的說,雖然我忘了當時究竟在談論什麼,
但可以肯定我的生活經驗沒有,所以無從插入話題。
後來問了我假日的活動,我也只好說說最大的樂趣,
就是一個人搭捷運到沒去過的地方。(冒險就是樂趣?)

對於大姐,我也有一種莫名的恐懼。
不等同於對大姐頭的感覺,而是一種深怕自己受傷的防禦。
為什麼?因為第一天她直言我「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啊!」
之後結束了整個飯局。
然後?我就這樣被定型了?(事實上,就是這樣。XDDD)
心裡一直想,會不會後來的日子,跟以前某個不能說出來的部份一樣,
過著一樣在背後遭人評斷一些明明再也普通不過的行為?
我是多慮了。

某天,大姐走過來到我位置找我,
要我幫忙搬一整櫃的資料夾過去我那邊。
我那邊好幾排空位可以放。
搬完之後,她也很和氣的感謝我。
後來仔細想想,真的是我想太多了。
大姐年紀看起來並不大,甚至我也不覺得像「大姐」。
身形是讓其他人稱羨的纖細,穿著不經意散發典雅氣質的服飾,
烏溜溜的直髮,搭配著總是能精準地露出七顆皓齒的笑容,
讓我無法相信她竟已嫁作人婦。
(如果你看到這段文字有點錯亂,沒錯,
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寫哪齣小說…)
我也是經過口耳相傳,聽到「人妻」(犀利人妻?)
的稱呼才驚覺這個事實。
也同樣確認了我之前所說「砂礫裡撿不到珍珠」字字珠璣的口頭禪。
P.S:意指珍珠真的早被撿光了。

她常常是舉辦各式各樣活動的核心首腦,
更能在他人將內心往事娓娓道來時,
重演地活靈活現。
但有個相當致命的攻擊招式:常常說一槍斃命一針見血的話。
所謂一針見血,常常對於當事者內心造成海嘯般的衝擊,
重建期則視每個人內心的防波堤高度而定。
(本人是親水公園……)
所以某次當她開玩笑地說我「白痴」,我竟也遭受一點的波動…

某天我身穿松坂大輔的T恤時被她看見,
這才曉得因為在國外一段期間唸書,她是紅襪隊的球迷。
只是我對於大聯盟沒有特定喜好一支球隊,
倒是亞洲面孔的人比較會注意(尤其是日職),
所以才去買那件衣服。

她曾自己說過脾氣比以前改很多。我似乎見證過,
在某天下班時,看見十幾場可能因為忘記吃控制發神經的藥物,
相當努力的對她的工作內容發火。
而她也不慍不火地抵擋著十幾場成千上萬有如針尖的挑剔話語。
岔個話,我應付的方法是「你說得都對」。
就是只回應「是」「對」「好的」。
只有如此,才能讓他結束這座火山,不,口水山持續噴發「岩漿」。

我真的三篇寫不完了啦。

(中下篇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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